#20928;版)你需要见你的员工沟通事宜,我也需要见我的员工。你不能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
“和我呆在一起是你不喜欢的事?”季严凛眸子落下来,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脸沉了几分。
“...你不要挑字眼。”
“那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稀罕我了?”
两相交锋,情绪上头时谁都不遑多让,各自带着锋利的武器。
季严凛出得是软刀子,还刀刃向内,刀刀扎在自己身上。
牧念河出得是狠刀子,一句话都不留情,咬了咬牙:“你若总是妄顾我的想法,强迫我,我总有不稀罕你的时候。”
这话说的过于利落了,打断骨头连筋都不连着的那种。
季严凛一瞬失神,看着她执拗的神情,忽然就想到了自己的英国读书时校园里偶尔掀起的“girls help girls”运动。
她们有些口号,他没仔细听,大致意思是“她属于她自己”、“事业大过爱情”等等。
牧念河甚少在他面前表露这些,也没提过男人女人谁是谁非的问题,像是根本不屑和男人争辩这些事儿,她一向只用行动捍卫——
你若是真心爱我尊重我,我便继续和你好下去,你若说爱我却不尊重我,那也就算不得什么爱了。
她的神色太孤勇,为他哭也为他笑,也能毫不留情的说“不稀罕他了”。
季严凛不欲再看她的眼睛,败下阵来,捏着她后颈压向自己,语气有些颓然:“念念,我也会怕。”
这时候,只能靠这个了。
“什么?”她愣怔。
季严凛叹气,不知如何与她开口。说他吃醋了?害怕了?
他和方桓同时出了车祸,身边唯一能用的上的周隽也辞职,他费了大心力才稳住团队人心。眼下集团大权旁落暂且不说,最让他头疼的是陈庭宴盯上了云缆和她。
这狼崽子看着温文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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