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举到自己前面,语气激动非常:“小小姐,您刚才是叫我吗,您再说一次。”
梅琳也很惊讶,要知道这么小的孩子应该还不会说话,只会一些无意义的音节,可是小小姐刚才明显就是想喊夏凡的名字。
阮明月则羞恼于自己将“夏”喊成了“虾”,陷入自闭中,如同一只柔软的小奶猫一样将头埋入夏凡的肩颈中,不愿意出来见人。
实在太丢脸了,这绝对是阮博士可以载入史册的黑历史,呜。
夏凡虽然想与阮明月这个糯米团子多待一会,可他毕竟是外出科考队的护卫官,工作繁多,见阮明月因羞恼而微红的小脸,亲呢地摸了摸了她的头,决定今天就努力到这里。
离开前,夏凡驻足看了玻璃对面白舒雅清冷背影许久,始终不见白舒雅有转身看过来的迹象,只能微微叹息一声,抱着阮明月回去。
阮明月不是真的小孩子,虽然前世双亲离世的早,亲缘单薄,但她也见过别人家的父母与儿女是怎样相处的。
她前世所在的科研所里不乏有生育有孩子的科研人员,即便每天忙地连吃饭睡觉的时间也没有,也会蓬头垢面地挤在卫生间里,一边往脸上扑凉水清醒,一边挤出一点时间跟家人打电话聊几句,或者干脆通宵几天挤兑出一顿饭地时间,与家人在科研所的员工餐厅里吃一顿饭,嬉笑怒骂两句,完了继续投入紧张的研发工作。
是以,阮明月看的透彻,她现在的这位生身母亲白舒雅女士不是忙到真的没有时间来看她,而是刻意回避。
强扭的瓜不甜,何必白费功夫。
她就是好奇白舒雅女士的动机。
而夏凡这个男人看似温和亲切,实则谨慎非常,并不因为阮明月现在还是一枚小包子而在她面前透露出白舒雅女士因何不喜她的缘由,除了见缝插针地带着她来白女士这里刷存在感。
可惜收效甚微。
阮明月把自己软软的下巴搁在夏凡的肩膀上,百思不得其解,要是白舒雅女士是她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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