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无边黑暗,靠着星点烛光,没日没夜地学习咒禁之术,甚至许多东西都没人有能力教授予他,只得靠自己摸索,屡屡放血布阵、割肉制丹、剔骨炼器,对国师言听计从,直到那日——
他自父亲胸前抽出那柄剑,满手都是温热的鲜血,几乎把他的皮肤烫伤。
母亲的尸首半卧在另一侧,双目不闭,像是要把那个不孝儿的样子深深刻在眼底。
赵清絃扯了扯嘴角,放声大笑。
他负了世人,再多担两条人命又有何妨?
可是,他仍旧希望有人能握住他的手,渡他温暖,不念过去,不谈未来,无怨无悔地见证他的终局。(看H文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澄流,你怕我吗?”
赵清絃收回目光,不再去看那祭坛。
澄流一怔,往常赵清絃身体极差,难得调养好点,又变成四处奔波寻药,现下说话含糊不清,语气轻飘飘,还问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就知道他是劳累太过了,安慰道:“怎么会。”
“可我弒父杀母,你为何不怕我?”
澄流张了张口,这话他却是无法回答。纵世人视他为洪水猛兽,可赵清絃向来就不会毫无缘由地做这种事,他仍有他的坚持,至死方休。
赵清絃以为澄流不愿回答,右手几指互碰算了算,站起来径自往那姑娘离开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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