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发力制住攻撀。
“国师……又在耍什么花样?”赵清絃眸色一沉,这东西被注入的法力极低,几乎感应不到,大概是因为赵家现任家主法力微弱的缘故。
国师武艺精湛,擅炼丹、蛊毒,深得先皇青睐,为让他进宫,甚至下旨要求前任国师退位由其接任,历两朝帝皇,皆备受重用,更在任期推行道法至举国,奉道者为尊,地位崇高。
家主雄心勃勃,不甘屈居在一方院墙,虽如愿当上国师,但他要的从来都是至高权力,将一切玩弄于股掌的快意。
思及家主,不,他惯了称那泯灭人性的狗东西为国师。赵清絃眼底怨恨渐深,不由想起往日的种种恩仇,狗东西说是有授他咒禁之恩,只都不及后来结上的仇。
国师知晓自己无法凭法力得大权,故精修其他术法,甚至学了用蛊,融于咒式、术法之中,便是像赵清絃一般能解开大部份咒禁术的道者,最终还是败给了蛊术。
他救不了那些傀儡人,可他能尝试以血咒压制国师留下的微弱法力,反行其道,兴许能让傀儡人清醒几分。
赵清絃瞟看柜上的包伏,露出了古书的一角,傀儡人顺着他的视线瞧去,挣扎着把书从包伏扯出来,大喜道:“是《暝烟记》没错!主子,我找到了!”
“住手!”赵清絃愤然阻止,却故意松开了手,作不敌状撞向床边。
“偏不!”傀儡人笑得阴恻恻的,半跑半跳地往门外逃去:“主子叫我好生侍奉侯爷,侯爷要的暝烟记,自是不能放手!”
赵清絃设好了局,得到想要的话,扶着床沿站起来,掐了个诀把火给灭掉,走至廊道四下打量,半晌,复又步回房。
他花了太多精力与之缠斗,方才一跌倒是有几分真的在里面,也不知这清醒时间还能持续多久,就怕对方会趁他昏睡静养时,对他身边的人下手。
罢了,且再耗些力气吧。
赵清絃取过毛笔沾上血,在门坎角落写了串细字,随后抹了些金粉在沐攸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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