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落座,与他正面相对,问:“我儿昨日招你们进府所为何事?”
望名侯语气不善,实在试探,也仿似真心发问。
张则彦向来对这些术士反感得很,可他昨日刚回府上,便听人来报说世子招了道长进府,虽身后跟了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看起来并不像往日自青楼带回来的小姐,委实异常。
“世子没说。”澄流诚实作答。
望名侯攥紧拳头,道:“别戏弄我!”
澄流虽不像赵清絃狡猾,也并非单纯好欺之辈,这些权贵站得久了,惯用鼻孔看人,就如望名侯,明显是有事相求,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之态……
他暗自翻了个白眼,心道,真想将他的头摁在地上哭喊求饶。
然,也不愿因一时之快使得关系僵化,毕竟还不知道赵清絃想作何种打算,他轻咳一声,淡声回道:“侯爷这态度就不对了,别说你有求于我们,想要我家道长施法救世子,便是单纯想打听什么,至少也得给点诚意吧?”
若说虚张声势,澄流深信自己怎么都比不上赵清絃,只是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倒也略懂一二,从望名侯的反应,结合刚才听到的对话,循这个方向准是没错!
果不其然,望名侯深吸一口气,声线软了下来:“是我过于焦急,所以你们道长有辨法救我儿?”
澄流语带讥讽地问:“我们也并非神仙,侯爷总得先说个大概吧?”
望名侯瞪着一双铜铃般的眼,几番张嘴,似是认同他的说法,轻轻叹气道:“双生子,乃不祥之兆。”
双生子不祥。
在西殷,是件人所共识之事。
若诞双生子,尤阴者为祸,需得舍去其一,以保另一子之性命。
澄流嗤笑一声,道:“荒唐至极。”
“彦儿命途多舛,与他阿姐迥然不同。本侯求助多年,后得一位术士点明,才发现是她阴气过盛,自打娘胎就已克彦儿性命。”
望名侯激动地辩解,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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