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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攸宁眨了眨眼,她当然看出沐蝶飞并非真心称赞赵清絃,可心底无疑视两人相遇为一桩好事,是以她用力点了点头,笑道:“是吧!”
沐蝶飞伸手挑起赵清絃下巴,语带调戏地道:“小子,你要来服侍我么?”
“前辈。”赵清絃微微抬头,不疾不徐地回话:“我是她的人。”
沐蝶飞毫无压力地问沐攸宁:“丫头,把他让给我如何?”
沐攸宁脑袋一歪,答道:“这当然要问小道长的意愿呀。”
闻言沐蝶飞扭头看向赵清絃。
赵清絃觉得好笑,才张唇便觉胸口发闷,像被重石压住一样,连咳几声都未能缓和,他顾不上壶内都是凉水,斟了水就灌下去。
片刻,他才抬眸回视,抹去嘴角的血,黯然道:“请前辈恕罪,赵某身体羸弱,实在是不能人道。”
按理说这“行”与“不行”为男人大忌,偏他一副坦荡正直的模样,本来的十分猜疑倒让沐蝶飞添上几分困惑。
不过,对方拒绝的意思亦很明显,沐蝶飞轻哼一声,未再言语,改而把视线落到窗外的月亮。
沐瑶宫的人向来为世人所唾弃,哪怕他表现得对沐攸宁千依百顺,也只能说他是一时的情意上头,甚或将自己的目的藏得够深而已。
赵氏一门,尤为国师那派的名声向来不好,皆奸刁多计,过往不少友人在前去求助的路上有去无返,以致沐蝶飞对眼前这少年实在生不出好感,这才在对话间试探一二,想在他身上挖出什么把柄,好让她用以威胁。
说实话,她并不相信赵清絃。
沐攸宁自是猜不出她心中顾虑,她只觉得几日未见,赵清絃眼底那片乌青刺眼得很,房间的药味比寻常要浓。
忆及方才他咳得咯血,该不会真的身子有损吧?
沐攸宁抬脚向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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