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去恒阳教探索一番吗?”
刘仲洋心有百姓,也非迂腐之人,他早已向知州请求查缉恒阳教的准许,可知州一直推说无凭无据难以行动,又没事件为契机,只能不了了之。
他狐疑地看向澄流,问:“你该不会与沐瑶宫的人设局……”
澄流恭敬道:“监州不日将至,刘大人不想手握证据把知州换掉吗?”
这话无疑说到刘仲洋心坎去了,知州上任虽无大错,可那仅是表面,就拿前些日子的采花盗来说,他是到达衙门的前一刻才查出花费多日捉拿的那人,竟是知州暗中派出的替死鬼,真正的那位犯人仍旧不知去向。
刘仲洋思忖半晌,终是点头应下,与澄流合作拔出恒阳教埋在城里的眼线,同时协议留下几个胆子小的上呈监州,作证人之用。
***
晴日碧空,气温又比昨日高了些。
沐攸宁窝在赵清絃怀中,像抱着一块冰,只觉这夏日比往年更要凉快,舒坦极了。
赵清絃昨夜又叫了一次水,匆匆洗净后就随手拿了澄流的衣服穿上,沐攸宁初时还不适应,可或许是他身上散出的药香过于浓烈,不消一会儿,那套衣服也染上了草药味,让她安心不少,渐入梦乡。
两人起来梳洗后就直接去找沐蝶飞,她正在床上盘腿调息,见到赵清絃前来更是满脸兴奋,开心地道:“原来你没骗我啊!”
赵清絃鲜少穿黑衣,加之这套乃窄袖武服,修身得很,沐攸宁自他背后看去,更是有种怪异的熟悉感。
他闻言却不过莞尔,道:“不敢欺瞒前辈。”
沐蝶飞拍了拍他后背,颇是感叹:“你不能人道也无所谓,还是有能用上的地方,别太过自卑了啊。”
赵清絃噙笑,被她拍咳了也无动怒,应得自然:“谢过前辈赏识。”
沐蝶飞对赵清絃的态度换得飞快,从鄙视至担忧仅过了一个晚上,走到他面前抱手打量,道:“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昨晚和我家小师侄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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