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安危才让她放手去做,亦趁在客栈等待两人期间制出一道护符供她傍身。
沐蝶飞见他坦白承认,心底的担忧才稍稍减少,不过仍是嘴上不饶人地斥责他几句:“她心性单纯,被你骗了去,若被我发现她少一根头发,你等着瞧!”
赵清絃一哂,此番连手,沐攸宁定已有些想法,不然怎么会提出要深入敌阵呢。
这诱饵的位置,还是得让他来当才能将藏在暗处的敌人连根拔起,可让对方混乱也不失为好方法,故他嘴上答应,背地让澄流全力配合沐攸宁,别把重心放到他身上,届时有个万一也不会让她受伤。
澄流虽不太情愿,却仍是听他的命令,信誓旦旦地表示不会有那个万一出现。
赵清絃被沐蝶飞瞪看半晌,不由失笑,暗想这前辈才是心性单纯的那位,很快便敛起笑意担下她的指控,语气诚恳地保证:“若有此事,当负荆请罪。”
沐蝶飞抱手应了声,算是认同这事。赵清絃压低声音与她说了个大概,包括澄流,也包括沐攸宁,听得沐蝶飞频频皱眉。
她没想到赵清絃早就插足在内,还在短短几天就把恒阳教蛰伏许久的暗线拔去大半。
“也不好一下就全数除掉,剩下的先留着,待我们回来再作打算。”
沐蝶飞惊道:“难怪昨夜只有两个人来追杀。”
“前辈,这茶楼是恒阳教的其中一个据点,主责只是传递消息,你今天是为了与他们作交易才把我骗来。”
沐蝶飞点头称是,最后拍手道:“妙啊,跟他们走的话就能坐马车了!”
赵清絃笑了笑,他确有此意。
***
一名作跑堂打扮的灰衣男子驾着马车出客栈,载着两人往城西赶。
沐蝶飞正疑心为何事情进行得如此顺利,才刚要开口,赵清絃就睁眼看她,食指同时按在唇上,示意噤声。
她看了看车夫的方向,如坐针毡,憋了一会儿,还是探出头瞧着正赶车的人,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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