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全凭喜好,无关男女。
她俯首吻落在赵清絃的唇上,笑问:“够吗?”
赵清絃得了回应,心下稍定,得寸进尺地道:“还要。”
沐攸宁笑意软甜,一张脸靠得他极近,语调轻快地道:“好呀。”
那么,她也愿将自己倾力学会的温柔,尽数交付予他。
像他一样,不求回报。
***
云州地大,除却恒阳教偶尔激起的涟漪外,远比益京城更能担起都城一职,然随着恒阳教倒台,动荡四起,云州境内安逸日渐远去。
赵清絃并无要醒来的迹象。
澄流在房里困得无聊,盘算着找沐攸宁打发时间,才出房门便见她木着脸跟在沐殖庭身后,气氛僵硬。
“我不会戴帷帽。”
“从前师父不管你,在山下惹了多少桃花债都是我替你摆平,现在的云州集来各方侠士,又因恒阳教而纷乱四起,不好好遮上脸我怎么安心带你出去?”
沐攸宁眨着眼,眉梢上扬,握住沐殖庭的手按在脸颊,笑得挑衅:“师兄看不惯我顶着这张脸四出招揽童子,大可在这处刻上印记。”
沐殖庭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热度,微不可察地皱起眉头:“你若真有找童子我自然不管,但现在算什么?”
沐攸宁无辜松手,稍一侧首,他的手指便往下滑去,堪堪擦过她颌线。
“一路走来,你只守着那个病秧子,这到底算什么?”沐殖庭瞇了瞇眼,语气森然:“宁儿,莫不是忘了沐瑶宫人所修之道?”
素心秘谱被她背得烂熟,她自是记得详尽,脱口便是答案:“唯有无情,方可得道。”
“寄情于男宠的后果你当清楚不过,师父的下场——”
“师父的下场怎样?”沐攸宁把话抢去,神色自若,唯语气听来比他方才要冷上几分。
沐殖庭深吸一口气,道:“背叛,郁结难消,命不久矣。”
“都是师父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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