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清絃在运河底未动,听见赵岷数次吶喊仍是无动于衷,直到董倬行来到才一指点在左怀天前额,轻道:“他会晕去一个时辰,我身后有通道直达城北,不到时间别让他们现身。(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
董倬行再次把人甩到肩上扛着,抬首虚虚瞥了眼,点头示意明白。
“我设了结界,他不下来就没人发现此处异况。”
国师的话能传到深坑,众人的动静却被赵清絃用术掩饰,在外看来,这一具具躺卧的并非人偶,而是各派弟子。
董倬行意会,这才低低地哦了一声。
赵清絃笑了笑,视线越过董倬行落在后方的人群,问:“很惊讶还活着?”
众人惊疑未定,确实没想过自己还活着,也无半点劫后余生的庆幸,反都更加谨慎地握着武器,指向正往他们走去的赵清絃。
他脸上挂笑,却无人认为这是种善意的表现,甚至觉得他身上缠着隐隐戾气,与血液独有的湿润和气味混在一起,随他悠然逼近的步伐,如大山压来,强将一切荡平。
靴子踩在血滩上发出黏糊的声音,落在泥土后底部传来软绵的触感,仿似踏在温热的尸身上,让人生出不适。
赵清絃嫌弃地盯着足尖,见他未有再靠近,众人暂都缓了缓气,却被一名姑娘打破了这份宁静,她抹去飞溅至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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