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于她而言都太遥远了些,也实在难以理解。
所谓江湖,有朝庭以固邦国,有百姓撑起根基,而武林不过是其中一员,不比谁来得重要,更不比谁来得高贵。
以高高在上之姿向邪道妄下定论,此举原就不妥,将未来兴衰全推在一人身上,那便是所谓大义了吗?
沐攸宁不再躲藏,立于垛墙上远眺遐瞰,城墙下灰土飞扬,向来身形稳健的武者为救人变得步履沉重,激昂的吶喊助威也渐被痛苦啜泣取代,她收回视线,终是把目光投回沐殖庭身上。
“你欠的不是师兄。”她徐徐开口,语气平淡,直破兰阳埋藏心底多年的阴霾:“居正道堂主一位却意念不坚,甘愿折服官吏权力,其身不正,叫膝下众弟子如何心服?”
“兰阳堂主,纵是被威胁,但你也掌握左盟主的把柄,然多年来选择唯唯诺诺,仅为盼得一分安宁,不去深思这番假象会有何后果,出了事只躲于人后……你可还记得初入江湖的侠言?这句道歉,最该对你自身说去。”
沐殖庭对她的来到并非毫无所察,不过对上左凌轩,若分神太过,未免落得下风,才没有声张。
可是沐攸宁选择不再躲起来了。
左凌轩也有些意外,原以为是下方殃及太过,有人仗着轻功好来此避祸,此时却忽然悟了。
刀势嗡然,本该封住沐殖庭的刀风朝二人席卷而来,沐攸宁横身挡在兰阳跟前,推掌化招,带着他向后掠开数丈。
兰阳醉心医术,虽位堂主,曾行走江湖,一手暗器耍得熟练,然拳脚功夫远不及他们这些长年习武者,只能硬着头皮被沐攸宁护在身后,随她连连后退,在喘息的间接捉紧反击的机会,向左凌轩射出银针。
“兰阳!你疯了?”左凌轩压刀在前,听得咣当数声,银针直撞刀身,落下几个焦黑的孔洞。
“此前是我胡涂,害得小友身陷囹圄,如今既窥得真相,当不会再听你巧言令色!”
“曲士不可语于道者……”左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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