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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絃哪还会什么点穴?不过是借骨扇施展出定身诀,让赵岷无法再蛊控澄流罢了。
赵家人生来与蛊相斥,澄流与他一母同胞,其影响更不容小觑,蛊虫极有可能受到激化,或变得凶悍,或如当下般懒怠,若非逼不得已,他都不会拿澄流性命冒险。
多亏国师上回的试探,眼见澄流喝下他的血后并无任何不适,赵清絃方有自信行此一着。
两人不过远离母蛊五年,而国师在此等距离下达的指令竟能被压制下来,赵清絃笑声清越,戏道:“国师对这见面礼似乎不太满意?”
赵岷腕间摇铃晃得更甚,唯见澄流纹丝未动,不由顿了顿,语气中却无惊讶,问道:“你打算一直施展定身诀?”
话音刚落,他已在袖中滑出短刀疾刺向前,赵清絃单手划出结界,全然不给他接近的机会,莞尔应话:“国师何必焦急?推算得再是准确,不还是要待我出现方可动手?且劝国师把剑放下,我们之间尚有大把话要说。”
赵岷深知他的身体难以应对近身战,于是反手又出一剑,道:“说啊,看是你法力先耗尽,还是它先饮上血。”
赵清絃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清絃,你能制住蛊控又如何?即便母蛊被杀,子蛊依然以他的血液为养份,两者相生,定身诀一松,澄流还是得受我所控。”
虽赵岷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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