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爬梯艰难起身,一瘸一拐地朝浴室走,“我先去洗下澡。”
虽然医生不建议洗,但白天跑步沾了一身汗,作为一个有轻微洁癖的人,不洗他实在忍受不了。
还没等手离开爬梯,他就感到世界倏地一旋转,整个人被人打横抱起。
“韩限,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他尝试挣扎两下,不但没效果还加重了伤口的疼痛,赔了夫人是又折兵。
他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任由他这么抱着进了浴室,两条手臂也因找不到重心圈住了他的脖颈。
再强硬的人也有服软的时候。
而且有的时候适当服软,感觉还不赖。
这个时候他开始又怪罪从床铺到浴室的路程太短,不够他细细品味这种不赖的感觉。
韩限把他放在了皮凳上,抓起他的衣角就往上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