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见夏向来是人敬我三分,我敬人三分的性格,不多也不少,便也礼貌道:“您先请。”
老元帅没和她在这种小事上纠结,爽朗地笑了声,拄着木拐杖往前走去。
时见夏跟在他身旁,一老一少就这么走出了所有人的视线。
老元帅隐退了半个世纪有余,外界甚至有传言他已经逝世,年轻一辈大多不知道他的存在。
联邦议会这些年有人走也有人来,不少人听闻过他的传言,却不曾见过他,还有人当他和其他退休的元帅一样,已经退出了联邦的权力中心,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样。
纪漾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她和苏浔阳刚回首都星就被温则开带着除江文湛之外的几位元帅给堵了,非要召开这场紧急会议让时见夏过来,是一早打算好不给他们提前通气的机会。
他们大概查到了江文湛的孙子和时见夏关系匪浅,江文湛过来的时候亦是眉头紧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时见夏不知道这些,恐怕会对他们心生不满。
不过,云老元帅来了也好,有他在,许多人都能收一收小心思,不敢再搞小动作。
联邦首都星星城是政务要地,仅有军政要员能在其中通行,联邦会议厅外有座占地面积极广的花园,园丁们细心栽培了许多珍稀植物和花卉。
纪漾的元首府、诸位元帅的元帅府便坐落于此。
老元帅停在花坛前,摘下一朵红蔷薇,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这里的花还是这么香,倒叫我有些怀念。”
时见夏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索性闭嘴当个哑巴。
老元帅不介意她的冷淡,“你叫时见夏?”
时见夏点点头,“是。”
“赶巧了,我的妻子也姓时,不过她过世很多年了。”老元帅感慨着,又问:“你父亲叫夏元霁,你没跟他姓,是随母姓吗?”
时见夏觉得他的话题切入的有点奇怪,但他态度和善,仿佛只是在闲话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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