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朗商量一下”
于是他们就去和张延朗商量,张延朗也是跟着李从珂一起造反的核心团体的组成人员之一。
张延朗听了这个计划,也觉得十分好,这样一来就不用怕河东了,甚至拉拢契丹,还能对河东造成一种牵制和威慑。
这个老头于是就拍着胸脯答应了下来,他说只要是皇帝允许了,那这件事就交给他办就行了,每年十万缗钱,那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李松和吕琪的到了张延朗的支持,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李从珂,李从珂一听,也的确是个好办法,于是也初步同意了,这让李崧和吕琪十分的兴奋,虽然李从珂还没有让他们开始干,但是他们两个偷偷的就把准备给契丹的国书已经准备好了,名字就叫做《遗契丹书》
按理说李从珂既然已经答应了李崧和吕琪两个人,那就不应该再变化了,可是李从珂或许从来就不是一个十分坚定的人,特别是到了晚年,在考虑和判断很多的问题上,都表现出了十分失常的水准。
我们在前面就提到有一个信臣叫做薛文遇,这个家伙也是一开始就跟着李从珂的老班底之一。
所以李从珂对他都是无话不说,于是就把这件事给他说了。但是谁承想,薛文遇听说了这件事,反应十分激烈,他表示了强烈的反对。
它的主要论点就是曾经的一首诗,也就是大名鼎鼎的《昭君诗》:“汉家青史上,计拙是和亲。社稷依明主,安危托妇人。岂能将玉貌,便拟静胡尘。地下千年骨,谁为辅佐臣。”
李从珂比他的义父李嗣源文化程度要高上一点,所以这句话那也是能理解的,再加上薛文遇还对这首诗进行了活学活用,结合现实,对李从珂仔细详细的解说了一遍。
这一首诗,让李从珂改变了心思,他看过这首诗,知道干这样的事,干这种“安危托妇人”这种事,那是要遗臭万年的,所以他改变了心思。
后来他召见了李崧和吕琪,一见面就劈头盖脸地说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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