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个幼稚的孩子。”
“我不是孩子,我也不需要你来救我!”
贺濯川猛地转回头看庄杭,气得眼尾发红,喉结鼓动个不停。
他低声怒吼:“你知道我看着你独自进庙,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是什么样的心情……是你食言在先,你答应过我,以后不会再命令我做我不愿意的事!”
“我没有食言,我答应你的是‘以后我做什么决定,都先征求你的意见’,但遇见我们意见不一又生死攸关的情景,我依然会坚持我的决定。毕竟我要为我自己的性命做主。”
庄杭解释。
“狡辩。”贺濯川冷笑。
庄杭没有再解释下去,他知道有些东西注定无法调和,比如他和贺濯川之间身份上的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