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要么跟着程星野看他打篮球，要么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出去吃饭。偶尔，她也会和室友们逛街，但常常逛到一半，程星野就会突然出现，带着她们一起去吃大餐。
快到出分的时候了，程星野比桑余还要紧张。尽管桑余一再告诉他，明天才会有结果，但程星野从早晨开始就不停地刷新网页。“万一呢，万一提前了呢。”
比程星野更反常的是顾星寒。一向准时的顾星寒，今天却无故缺席了半堂课。教室里，同学们小声议论着，程星野一边翻看手机，一边低声对桑余说：“顾老师今天怎么了？以前从没这样过。”桑余看着自己发出去却一直未得到回复的信息，心不在焉地摇了摇头，眼睛时不时就会看向门口。
直到快下课时，顾星寒才匆匆走进教室。他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桑余身上，停顿了几秒后，顾星寒沉着脸打开教案。手指烦躁地翻动纸张，直到一页纸被撕扯下半张，教室里传来同学们小声的惊呼，顾星寒才做了几次深呼吸，放慢了手上的动作。
“上自习。桑余出来一下。”说完，他转身就出去了。教室里顿时响起窃窃私语，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桑余。桑余一脸茫然，慌张地看了眼身边的程星野，但他比她还要慌。“呃……我陪你出去？”说着，他就要起身，桑余赶紧按住程星野，“应该没什么事。”说完，她捏了捏程星野的肩膀，然后在大家的注视下低着头快步走出教室。
顾星寒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扭头发现是桑余后，冷峻的眼神柔和了些，但他很快又看向窗外。桑余从没见过他这么生气，就算之前她少有的几次惹到顾星寒，他也没像现在这样，眉头紧皱得像是再也解不开了。他手中的烟盒被捏在两根手指之间，快速旋转敲打着自己的大腿。
“顾老师？”桑余小声叫他。
手中的烟盒突然停下，顾星寒的食指用力按着那个尖尖的角落，指尖泛着白光。他扭头看向桑余，眼中混杂着许多桑余看不懂的情绪。顾星寒欲言又止，喉结微微滑动了几下后，犹豫再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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