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只好轻轻搭上了她的颈子,用同样带有薄茧的手抚摸着。
柳文宜神思混沌,纵使浑身难受也只晓得肉贴肉,半天也还是你摸我我摸你,不懂得变换。
这叫什么事儿啊。
柳文玦咬破了舌尖。
“阿囡……文宜,把舌头伸出来。”
柳文宜反应迟钝,一时间理解不了。
柳文玦轻声哄着:“乖文宜,听兄长的话,把舌头伸出来。”
柳文宜愣愣地伸出舌尖,在唇瓣间露出粉粉嫩嫩的一条舌线。
他吻了上去,轻轻的用牙齿咬着她的舌尖带了出来,温温柔柔的舔着,锈色沾染了她的舌头。
柳文宜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享受,突然舌尖一痛,身体比大脑率先反应了过来,大颗大颗的掉着眼泪。
“好文宜,乖文宜,不哭啊。”
柳文玦看着这大颗大颗掉的金豆豆,怜爱地拥住她安抚着。
他的手在她的后脑顺着脖颈滑向脊骨、尾椎,大手在这长途上缓慢奔走,冰凉抚平了脊骨一带的火,也渐渐带出了一缕缕酥麻。
他低头想亲亲她,可舌尖的痛却让她痛怕了。
柳文玦看她躲开了,心里苦涩,是痛醒了吗?
柳文宜看他神色黯然,忍不住捧住他的脸。“兄长。”
“怎么了?”
“这个会痛。”她一脸认真的伸出舌尖,上面还冒着血丝,“你看,会痛。”
柳文宜其实很会忍,自小就会忍。她可以忍着清修,天赋不行便每日煅体练剑苦练基础;怕师尊的陷阱弄脏衣服,可以忍着性子在殿内百年修行;觉得身为清净峰的大师姐要以身作则,就可以忍着孤寂卯着劲儿的向上爬。
这还是投一遭会告诉他,她在疼。
“这还是你头回告诉我你痛呢。”柳文玦拥住她,“以前只对我说不要紧,也不想着靠我一会儿,休息一会儿。”
“身体难受吗?”
-->>(第4/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