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怎么了?”
柳文玦的外衣半湿,发丝上密密麻麻的水珠挂着。
“大婶,你是谁?”柳文玦一脸疑惑,妹妹呢?
柳文宜皱眉,手向他的脉搏伸去。不料被他躲过,竟在屋里找起他的妹妹。这给柳文宜吓了一跳,捂着嘴劝说无果,只好撤了易颜丹。
她急忙将易颜丹取出放进荷包,拉着他的衣袖,“别别别,别叫。兄长,我在这儿呢。”
她将他拉上床,忍不住擦了擦冷汗。幸亏有晚宴,这里人少,应该没人听见。
她替他切脉,却诊不出什么蹊跷,一切正常。
“兄长,你来之前吃了什么或碰了什么吗?”柳文宜问他。
柳文玦反手捉住她的手,有些语无伦次。
“阿囡,阿囡!”他的表情伤心极了,“阿囡,文宜,别离开我。”
柳文宜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他在她的面前是生动的,喜怒哀乐都见过,却从没掉过眼泪。他要做他好男儿,有泪永远不轻弹。
她抱抱他,嘴里瑟缩得吐露出安慰的话。
“我不走,根本没离开过。”
他似没听进去,害怕地扑倒柳文宜,将她禁锢在了怀里。
柳文宜一时不防被他扑倒,立马感受到了下身的不对劲。她的脸染上晚霞的桃红,身上的身子结实硬挺,衣服的寒意薄薄的透过衣衫递来。
她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以说不愧是勾栏妓院吗?下的药份量这么足,都神志不清了。
“兄长,这是哪儿?”柳文宜小心翼翼的试探。
她又问了几回,他终于听进去了。
“清净峰祈奉院啊。”柳文玦抬头四处瞧了瞧,一脸理所当然。
他抱回去,搂着她的腰身,鼻息搔得她脖子痒痒,“还是在我的房间。”
“今年是多少年?”
“琉冀一百五十六年。”
他们六十九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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