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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的什么玩意,跟狗屎一样!你要把那点心思,用在正事上,药人也不能跑!”
“爸,都是我的错,所以我才烧菜向您赔罪。”
季临墨笑着打开了酒,为“爸爸”和“妈妈”每人马上了一杯。
浓郁的酒香,让“爸爸”瞬间食指大动。
他伸出手,直接将自己喉咙血淋淋的洞口用手堵住,便痛快地大喝了起来。
“不错!好酒,真是好酒!满上!”
季临墨便不断为父母二人上酒,直到两瓶都喝见了底,他才收手。
注视着喝得有些不分东西南北的父亲,已经两颊晕红的母亲,季临墨垂下眼眸。
——似乎奏效了,两人的确会醉酒。
“爸,妈,你们喝醉了,我扶你们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