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按回了自己腿上。
“季先生,你是不是忘了,整个人都是我的?”
“换句话说,我想虐待就虐待哦~”
说完,少年玩心大发般,探出手,挠向了季临墨。
季临墨除了一处较为敏感的地方外,并不怕痒。
更何况这种情况,身上连着衣服都湿漉漉的,紧张到极致,更是笑不出来。
但是秦风的手像是有魔力般,准确无误地探向了季临墨的胸膛侧方的痒痒肉。
一瞬间,季临墨如同被打到了七寸的蛇一般,抿唇颤抖起来,声音无法避免地带上了笑意。
“等等,别挠哪里...哈、哈哈...”
由于坐在秦风怀里,男人像是任人把玩的玩具般,无处可逃地被少年探向黑色的底衫,肆意挠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