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恐惧与后怕源源不断地涌来。
裴芜缓了好一会,才恢复正常呼吸。
之后,默默将千面蝶盗记在死敌里。
视线投注在月绫身上时,心脏又是一阵抽痛。
裴芜一眼不眨地盯着她,默默合上敞开的外衣。
月绫并无大碍,只是刺激太过晕了过去。
人虽没意识,下身却一直抽搐,花穴仍不间断地喷出蜜液。
裴芜知道月绫自出生便被塞了魅蛊,极易动情高潮,心中既可怜又恼怒,也不知是谁这般丧尽天良,将好好一个丫头弄成这种魅娃。
裴芜叹了口气,将她抱到小溪边,一只手把住她两条腿,另一只手掬起一抔清水,小心地冲洗她的下身。
软蒂被千面蝶盗玩得红肿充血,小口也开得大了不少,花瓣肿得吓人,凄红一团。
裴芜摘下手套,手指探入花穴轻轻检查,登时气得大骂,“这死淫贼,竟一起伸了四个指头,这丫头未经人事,哪当得起这么祸害!下次若再敢出现,我必要取你狗命!”
骂完,裴芜从药囊中取出药膏,细细擦过软蒂花瓣,再涂进窄软的甬道内,接着又给通红的雪乳涂了药,最后给她穿好衣裳。
做完这一切,裴芜才开始处理自己身上的伤,边处理还边用余光瞅着月绫,生怕他一个不注意,这块软肉又被狼给叼走了。
好一会,月绫幽幽转醒。
她一睁眼,被凌辱的画面就在脑海里闪回,让她泪流如雨,不住发颤。
她太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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