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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导致身体僵硬，身体抽搐了一下之后便痛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是谁啊，你说啊……”
“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张着嘴，张墨轩就像一条离水的鱼一般，拼命地喘着粗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窒息而死去。他的眼睛瞪得浑圆，眼角更是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开裂，眼白已经变得通红，如同泣血一般。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不时从中传出阵阵低沉而又沙哑的呜咽之声。
然而，由于长时间处于严重缺水状态下，他的身体早已失去了分泌泪水的能力，无论内心如何悲痛欲绝、泪眼朦胧，都难以让哪怕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滚落下来。
齐若没有扶起张墨轩，垂眸看着他的眼神空洞无神，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在看一个与他无关的陌生人。
“齐若？”
白文注意到了齐若的异样，试探着唤了一声，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顾不上趴在地上干嚎的张墨轩，白文两步走到齐若身前，发现齐若正直直望着张墨轩出神。
而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不断地敲打。
其实关于齐若的这个习惯白文也注意到了。
在他的记忆里，上一世的齐若并没有这种习惯，所以他在发现的时候便第一时间问了齐若原因，但齐若似乎也并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就好像是他无意识的动作。
但如果在本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产生一种习惯是不可能的，白文能够想到的唯一原因，就是齐若失去了这段记忆。
失去……记忆？
一瞬间，白文原本团成一团的思绪瞬间被捋顺，他看着齐若的眼神渐渐发生了变化。
为什么他一直没有往这方面想呢？
他在进入齐若的空间之后就觉醒了上一世的记忆，但上一世齐若并没有空间异能，那是不是也代表着，齐若在觉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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