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写明了蛊毒来源,确与魔族古籍记载一致。”
“可有解毒之法?”
长京沉默半晌,郑重地朝楚霜衣叩首,继而才恳切道:“信上说,解毒之法就在浮光山。”
楚霜衣抵在裴夙背上的手一顿,忽然道:“他看过?”
“看过。”长京飞快回答,话音脱口的瞬间就后悔了。
看仙尊的神情,少主分明是未曾提过此事,岂不是宁愿受蛊毒煎熬,也不肯服软。
果不其然,楚霜衣立即收回手,脸色犹如冰封。
“仙尊,少主只是嘴硬逞强,这几十年来,他心里一直惦念着您。”
“仙尊,其实少主他对您日思夜——”
楚霜衣抬手打断他的话,道:“我已护住他的心脉,你去取一套衣裳来,带我去传输阵。”
长京迟滞了片刻,醒过神来,“长京这就去办。”
话落起身便向外跑去。
殿门关合,沉闷的声响消弭在层层纱帐里。
楚霜衣俯下身,护着裴夙的后脑,扶着人平稳地躺在榻上,轻柔地扯过锦被盖住半个身子。
地面被魔剑煞气劈出道道沟壑,上面铺着的软裘早已七零八落,一片狼藉中,楚霜衣才刚踏出一步,不知踢到了什么,咕噜噜滚出了老远。
他半蹲下去,在脚边摸索到一只玉盏,似乎是裴夙方才逼他喝合卺酒的那只。
再想摸另一只,滚的太远,他却摸不到了。
刹那间,楚霜衣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愣愣地捏着那只玉盏,身上拢着一层浓浓的悲戚。
半晌,一滴血珠滴落在玉盏中,混着残余的酒水,晕出一小片旖旎的红。
殿门再次打开,侍女小心翼翼地将衣物放在桌上,偶然抬眼,瞥见一道长身玉立的身影隐在纱帐后,心里愈发紧张。
微微颤抖着转述道:“长京护法说,传输阵晚间方能开启,届时他亲自来请。”
“好,你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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