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那是孤错怪陈大人了孤还以为一切都是陈大人策划的,还特意让陈公子演一出抢船的戏码,好在事后摆脱嫌疑。”
陈钧谋算被说中,眼中闪烁着心虚,不敢再多说,只是连连叩首道:“下官冤枉啊,冤枉啊……”他笃定宣王找不出什么实质性证据,江水会掩去一切。
云应章不耐烦听讨饶:“陈大人别嚎了。事情败了就是败了。要是你真一举把宣王杀了,整个宣王府群龙无首,还愁没人保你吗现在没成,终归要付出代价。”
陈钧又惊又气又怕,胡子都在颤抖:“云将军,你空口白牙,怎么能这样污蔑于我!”被逼至穷巷,竟是一副理直气壮之态,和云应章呛起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