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书吓了一跳,跑去揪住乐熙的衣袖瑟瑟发抖,乐熙摸摸他的头。
王老汉更是被吓得瘫坐在地,尖叫:“你是谁别杀我,别杀我。”
云应章施施然走进来,没理王老汉,先向乐熙拱了拱手:“失礼了,乐公子。并非有意惊吓你,只是我这暴脾气,见不得脏东西。”
云小将军和前世一样率然爽朗,乐熙回礼:“云将军客气,是乐熙让您见笑了。”
乐熙不知道云应章在外面听了多少,心中越发觉得难堪,只是他伪饰得好,面上不显。
云应章不管那么多,转身上前去揪王老汉的衣领把人拽起来,冷声喝道:“把乐公子要的玉拿出来。”
欺软怕硬的王老汉不敢有二话,连忙将玉掏出来:“玉在这,给您给您,您千万别动手。”
云应章拿过玉,把手一松,王老汉跌坐在地。
“我云应章从不做仗势欺人的事,只是你也太过分了。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不过百两之数,乐公子拿数倍与你交换,足见诚意,你还不依不饶,不换玉也罢,最后还要侵吞人家银钱,实在无理。”
云应章把剑从柱中拔出,指向王老汉:“今日我就出这个头,做主用三百两换这玉,你可服吗?”
“服服服,您说什么都好。”王老汉连声应道。
云应章收剑入鞘,不欲多作纠缠,和乐熙一起出来,送乐熙回院子。
云应章将拿来的玉玦递给乐熙:“乐公子,你的玉。”直到此刻云应章才看清玉上刻的是螭纹。
这螭纹玉玦好像见王爷带过,怎么乐熙来找人讨还,该不会是定情信物吧?云应章心道,那昨天他问青冥,青冥为什么语焉不详、吞吞吐吐的
可怜青冥头一次见王爷对人这么特殊,他这个老实人不晓得该怎么说,促狭的云小将军还一个劲儿地追问,吓得他更是说不明白。
乐熙长睫颤动,云将军真的很好,前世他考中进士后终于有了投靠宣王的资格,二人同为宣王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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