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手指骨被竹板夹断,身上的长袍被撕碎,刀尖在皮肉上挽着血花,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欺辱,军官围着他取乐,周围的人不耻却又看着热闹,那些嘲笑的脸他记得一清二楚,军官喜欢看他濒临死亡。
与其说上一次他是被吊死,不如说他是被虐杀,像是待宰的羔羊,被活生生吊起,下面燃着火焰,军官开设赌局,赌他是先被火烧到疼死,还是窒息而死。
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要感谢那根勒断脊椎的麻绳。
很多话本子都是骗人的,穆鹤山曾经相信过那种故事,以为自己感动的了主角,能够夺得生机,结果只是一片狼藉,别人连头也没回过,他死无全尸,楚云却在他头七那天欢天喜地的摆戏台子唱一出贵妃醉酒,被穆鹤山捧出的角儿珠光宝气,达官贵人捧着,穆鹤山却受尽屈辱,尸体被喂了野狗野狼。
而且系统告知他主角还是没有按照剧情走,留在那个小城一辈子。
这绝对算得上一辈子的阴影。
这第一次的经历让穆鹤山缓了很久才能平复,从那一次以后,他就开始建立心里的屏障,就像是一种保护机制,每个世界都会有他在意的人,但这个人永远不能是世界里的主要角色。
他只是他们路上必要的绊脚石,太有自己的想法不是什么好事,离希望越近,摔的就越疼。
池里是鲤鱼突然甩尾,把穆鹤山的思维从远处拉回来,他伸手捏了捏鼻梁,眼镜被他拿在手里,离了清晰的视野,倒是更让他安心,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再次走进了胶片房里。
就着微弱的灯光仔细的辨认着照片上的图案,他想挑一张相对好画些的,炮灰的角色戏份不重,那有些气力能省则省。
照片上的人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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