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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食,一开始是害怕的,可后来只剩下恶心,那老太监在掖庭也对她毛手毛脚,让她烦躁极了,太监不过是她逃离青楼的垫脚石,既然目的达到了,那就不能把这般把柄留的太久。
一个只知道克扣下人油水的太监很好处理,一杯□□毒酒就能送他上路,看着那太监吐血而亡,阿容神色平静的擦干了胸前的血迹,捡起衣服穿上,轻车熟路的走到藏着账本的密柜前。
倒卖宫中财务的管事太监畏罪自杀,合理的很。
第二天官兵前来抓捕,只看见太监早已凉透的尸体,事关天家威严,早早结案才是上策,与此同时,阿容捡起边角锋利的瓦片,依着水面倒影,一刀刀隔开左脸的皮肉,等到把俏丽面容毁的一乾二净,才算是与曾经割裂。
谋利的人她见的太多了,人心早就看的通透。
娘娘的心思也好把握的很,国仇家恨谁都不可能放下,按理来说,娘娘也是她扶摇直上的一块好使的砖头。
可她不想。
她的娘娘总归是不同的,每每看见娘娘低沉的神情,她都觉得心痛,娘娘就像是被折断腿骨的凤凰,无法择良木而栖,一生被帝王的欲望囚禁,皇帝每次临幸,阿容总是会提灯守在门外,皇帝一离开娘娘就会唤她,洗浴时娘娘总会把皮肤揉搓致红肿破皮,却依旧觉得洗不干净。
quot;娘娘,别伤着自己。quot;
白日里拒人千里之外的人却会在夜里揪着衣角啜泣,阿容能做的只是随时准备着热茶,搜罗一些新奇的逸事哄着娘娘睡下。
如果娘娘真的想要谋反,那她也会陪着娘娘,阿容把头贴在木盒上,没人知道,皇帝日日临幸娘娘的那段时间,她用剪刀毁了多少副精致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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