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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怎么会头晕啊?不过.......”
穆鹤山歪着头想了想。
“我其实没有多少感觉就是了。”
“为什么?不是很有趣的故事吗?”
“应该不是。”
穆鹤山垂眼看向碟子上被挖去几块的巧克力蛋糕,恍惚间,浓稠的巧克力流心像是变成了乌黑的鲜血,手上的刀叉一下子没有拿稳砸在碟子的边角。
“鹤山?!”
穆鹤山感觉自己像是在坠落,从椅子上跌倒在红丝绒的地毯上,他看见慌乱起身跑来的楚故,看见自己手背上浮现的鳞片,还有盘旋在红色地毯上,花色诡谲的蛇尾。
他感觉自己在坠落。
从软绵绵的天堂,一下子掉进深渊。
楚故跪在他身前焦急询问的神态,突然像是出故障的老电视,一帧一帧的卡屏。
有时候是满目冰霜的少年,有时候是眉间戏虐的青年,几个人影交替着变化,慢慢的,穆鹤山找不到那个一睁眼就看得见的,刚过了三十岁生日的楚故。
“你到哪去了?”
半人半蛇的怪物睁着无神的眼,发出质疑。
“我好像看不见你了。”
伴随着穆鹤山的死亡,楚故低着头站起身。
【第三十五次重启失败,即将进入第三十六次重启】
【已成功抓捕第三十六号世界线目标对象】
“我们随时可以开始下一次尝试。”
【我们随时可以开始下一次尝试】
男人低沉的音色某一频率上变成了无机质的电子音,楚故看向电子屏中被扣押的穆鹤山,依旧是那身被雄虫鲜血染红的上衣,隔着电子屏,楚故看见穆鹤山抬头与自己对上视线。
他看见穆鹤山嘴唇张合,那是让人熟悉的几个字,鹤山每次都会发现呢。
他说的是——
“我知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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