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的的漠然。
依言落座,梅庚扫了眼棋盘残局,白子显然被逼至绝境,只等黑子一落,胜负立分。
“残局凶险,胜负已定,王爷觉着,草民这步棋,走是不走?”
梅庚听出他话里有话,应声反问:“既然胜负已定,为何不走?”
“若白子反扑,只怕得不偿失。”白衣男子言罢,忽而将黑子落于旁出,似给白子留下生路,“不若徐徐图之。”
这暗喻极妙,梅庚失笑,听得出这是在说他行事急躁。
“罢了,唤本王来总不是为了这残局,有话不妨直说。”梅庚笑意骤深,低低缓缓地轻声,“柳公子。”
称呼一出,白衣男子倏尔抬眼,浅琥珀色的眸子里闪烁细微讶异,又添几分凝重,“王爷知道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