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都会撕咬上来,将东坡先生咬得血肉模糊。
小满有些害怕这样的顾小芒,他分明是在笑,可是他的眼睛黑黢黢的,看着没有半分笑意,像个深不可测的黑洞,要将人吸进去,关起来,他不想被关起来,于是只能摇摇头,很窝囊地说,“没有不给你牵。”
话音一落,就有一只手放在他面前,骨节分明,似根根苍劲的松竹,肤色像润泽的玉,指间有打拳留下的厚厚的茧,冷白的皮肉下却有勃发虬起的蓝绿色血管。
小满陪着顾矜芒练拳,曾经看过这只手打爆了一个很大的沙包,里边装的豆子哗啦啦地滚落了一地,顾矜芒面无表情地擦了擦汗,就踩着满地的豆子过来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