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互相较劲似的,你来我往地卷着彼此,还一个比一个试图吞得更深,卷得更用力。
    脑子里在劈里啪啦地不断放着烟花,把理智全部炸飞了出去,只剩下源源不断从缠吻中滋生的颤栗感,逐渐盈满了整个脑海,传导至整个身体。
    酥酥麻麻的。
    像乘舟在荡漾,飘飘然,很是舒服。
    棺木如一方小小的诺亚方舟,在无边的情潮里漂浮,直至沉沦。
    窗外不知何时又淅沥淅沥下起了小雨,略带凉意的风从窗户里灌了进来,把嗡嗡嗡的脑子吹得清醒了不少。
    情蛊在方才激烈的吻中逐渐平息。
    谢茶坐在棺木的另一头,气喘吁吁地,胸脯剧烈起伏。
    也不知是气的还是什么原因,红着眼睛,瞪着棺木的另一头。
    棺木的那另一头,春夜曲起一条腿,巴掌大的日记本贴在膝盖上,又开始刷刷刷地低头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