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惊魂未定的南宫琤拉起来,但那人却别扭的躲开他的手,自己爬了起来,而且还坐得离沈嬴川远了些。
“没让,我只是出了主意而已,胜仗是你打的。”
“再说了,我的主意里可没教你如何偷袭敌军的空城,又如何趁乱夺回疆北城。”
他捧起酒杯抿了一口,却因不善饮酒被呛了一下。
沈嬴川仍旧注视着他,就像是看猎物一样,这让南宫琤有些胆怯。
他别过头,再问了句,“你从前不就是觉得我只出主意,却能得到高功而不舒坦吗?”
“不然来的一路上,何至于那般针对我?”
“如今这样,应该正合你意才对。”
说完他又贪嘴的抿了一口酒。
沈嬴川神色有些复杂,他之前确实讨厌南宫琤不假,但经此一战,他才明白军师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