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不停的对自己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毕竟感情这个东西,只有自己亲身经历才是最可信的。
至少在司马信看来,应该是这样。
“沈嬴川,”司马信口中含着血,抬眸看他时,眼中满是不屑和倔强,“你一个不懂感情的人在这儿狗叫什么啊?”
“陛下对我是假?难不成你见色起意对南宫琤和那前朝太子就是真?”
“可笑!”
见状,沈嬴川也无所谓再以言语告诉他了,他稍微移开了一点脚,让那刻着吗,名字的木牌露出最底下的一个字,‘信’。
他看了眼司马信,紧接着脚下猛地一踢,那木牌就完完整整的滚落到了司马信的面前。
原以为到了这个时候,沈嬴川会想好好的跟司马信这个无法收为己用的栋梁告个别,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却一句话也不想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