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嬴川直言不讳,“我是。”
江槐序:“……”
暖了暖着,沈嬴川突然发力,轻而易举的将面前的娇人儿揽进了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一只手熟练的拉开他领口的衣裳,那到逐渐愈合的疤也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中。
伤疤没了从前的血红,也没再裂开过。
指尖的温度触及伤疤的边缘,江槐序本能的瑟|缩了一下。
“你别摸着摸着又……”后面的话他有些羞|于|启|齿。
这些日子,沈嬴川已经不止一次借口给他擦药,然后——
总归就是莫名其妙的,他就被睡了。
沈嬴川不禁嗤笑,那只手已经扯下了他左肩全部的衣裳。
“我的地盘儿,我的人,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