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良久才缓过神来。
他眼角含泪,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
“呵呵呵,照这个程度发展下去,我死不是迟早的事吗?”
“沈嬴川,你果然跟义父说的一样,是个能够轻易被迷惑的昏君!”
“之前他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呢。”
“堂堂一国之主,就是中了美人计也该有点分寸吧?”
“现在看来,我还真是高看你了!”
沈嬴川扶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反驳道,“你懂个屁!”
“寡人跟序儿经过了那么多的波折才有今天,我若是再疑他,那跟畜|生何异!”
“再者,序儿也是人,他有私心再正常不过了。”
长欢艰难的站起身来,利落的擦掉自己嘴角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