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广告纯净版)
殷无峥起身去找来了退热的药丸给凤栩喂下去,抱着人喂药的动作不大熟练却足够小心,只是贴的近了后,他隐约听见凤栩低声说着:“疼…”
重逢后凤栩第一次呼痛,却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殷无峥眉心轻蹙,蓦地发觉赵院使留下外敷内用的药里,竟然没有止疼的。
凤栩还在轻声地说着什么,殷无峥侧耳去听,发觉凤栩唤的是父皇和母后,他翻来覆去地念着那些早已死在两年前宣德门之变的亲人,其中偶尔还会夹带两声殷无峥的名字。
“别走…”
“不、不疼,我不…”
“不怕…不怕…”
凤栩烧得有些迷糊,颠三倒四地念着许多,却也说不清楚,殷无峥听了许久,才勉强听出几个稍微清晰些的字音,除却那些无力的挽留,所剩无一不是凤栩在告诉自己,不能怕,不能疼,不能哭。
殷无峥坐在榻前沉默良久。
两年时间不长,足够他夺下江山成为天下共主,可两年时间也不短,足以让凤栩在搓磨中性情大变。
有多少个日夜,遍体鳞伤的凤栩忍着疼,行单只影地缩在不见天日的角落中,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他是大启的天子,他不能害怕,更不能喊疼,当年最娇气不过的小凤凰就这么日复一日地熬过来了。
熬成了如今麻木淡漠、连笑都是难过的凤栩。
殷无峥还得去上早朝,好在凤栩吃过退热药不久身上便没那么烫,只是大抵伤口疼得厉害,他睡得也不安稳,眉心紧蹙着,时不时哼出一声痛苦低声。
好在允乐从碧波苑回来了,凤栩身边总得有个人伺候着,殷无峥临走前瞧见允乐进门,手里还捧着个漆木匣子,便问道:“你拿着什么?”
“回陛下,是主子的东西,奴才也不知是什么。”允乐不敢怠慢,躬身答话,“只是瞧主子宝贝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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