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才懒散地笑了声,他颈侧还有殷无峥留下的斑驳吻痕,云白色的轻衫也被他穿出了风情。
凤栩的衣裳是殷无峥挑的,也是他亲手穿上去的,这次来清云行宫凤栩没带随身伺候的太监,殷无峥也不必去上早朝,更不再同官员们议政,这两日,他们几乎形影不离。
“鱼咬饵了。”凤栩轻声说,“看来不会让我等太久。”
宋承观是条贪心不足的恶犬,倘若他真要逃跑保命,凤栩还真有可能拿他没什么办法,可偏偏宋承观不愿意放弃他在朝安城这么多年的谋划,不愿放弃他好不容易得来万人之上的位置,哪怕凤栩光明正大地将这盘棋摆下,宋承观也会赌上这么一把。
比其城墙高耸的皇宫,这座无甚遮掩庇护的清云行宫要好下手得多,最要紧的是这里靠近西营,正是都统名为郑羡林的西大营。
殷无峥将堆成山似的折子理好,他在处理朝政上得心应手,却拿凤栩没什么办法。
从前是,现在还是。
“凤栩。”殷无峥忽地开口,“倘若此番事成,往事即了,该向前看。”
凤栩意味不明地笑着说,“哪有那么容易呢。”
近几日都是艳阳高照的天,可清云行宫内弥漫的肃穆气息一日比一日紧绷,住满七日后,天子终于下旨,明日午后启程回宫。
子时刚过,雾云殿外便传来越隽的声音。
他是暗卫,走路悄无声息,于是这说话声也是遽然响起。
“陛下,西大营动了。”
殷无峥与凤栩几乎是同时睁开双眼,两人不约而同地起身,谁都没有睡熟,甚至连衣裳都没脱,明日回宫,今日就是彼此最后的机会,果然,宋承观动手了。
周福在前提着宫灯引路,殷无峥与凤栩登上琼云楼,下方便是入行宫的长阶,再往下——是乌压压身着甲胄的士兵。
敌军马背上坐着个穿着不同的中年将领,西营都统郑羡林在此人身侧,越隽正率兵与他们对峙,凤栩在瞧见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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