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78;纯净版)
凤栩从来都没有遛鸟赏花的闲情逸致,唯一几次文雅地月下赏花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最后的结果也都殊无二致,被冷着脸的殷无峥搅和得不欢而散。
盛夏七月,不该是海棠花的花期,他只当是花房用了什么手段,拖延了海棠开花的时间,并未多做在意。
一日过去了,海棠仍旧开着。
两日过去了。花瓣依旧娇艳。
直到凤栩撑不住偷偷吃了颗长醉欢,这海棠也没有颓败枯萎的意思,极其顽固地开在枝头,像一簇簇艳烈的火苗。
用午膳时,凤栩的药劲才堪堪过去,长醉欢抽空了他的精气神,恹懒地单手撑着下巴,余光不住地瞥那株海棠,又瞄向吃相斯文贵气的殷无峥。这人在礼数仪态上也挑不出差池。
“殷无峥。”凤栩终于忍不住用干干净净的汤勺指了指那盆娇艳海棠,“那是盆什么东西?”
殷无峥用帕子擦了擦嘴,言简意赅地答:“海棠。”
凤栩哽住了片刻,才若无其事地说了句:“哦,海棠啊,花期好像不太对…”
“这就是它的花期,没什么不对。”殷无峥语气笃定。
凤栩:“……”
“它不是短命的花。”殷无峥意有所指地说完,瞧向凤栩那碗一口没动的药膳。
凤栩脾胃虚弱武藏不调,他便陪着凤栩一起清汤寡水,知道这人的脾性整日滴水不进的情况也是有的,便干脆每日都在饭点来与凤栩一同用膳,便于盯着。
其实不过是一朵花而已,凤栩以海棠自比,也不过是想告诉殷无峥他时日无多,谁料想殷无峥弄了盆这么怪异的花来,于是他便久违地从殷无峥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憋屈。
于是当场将那药膳往外一推,垂眸道:“吃不下。”
从前最不喜凤栩这幅娇气矜骄模样的殷无峥并未说什么,而是坐到了凤栩旁边,亲自端起瓷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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