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长醉欢发作后,凤栩从开始的淡漠不以为意,到渐渐地喜欢将自己的旧伤展露在殷无峥的面前——卑劣又狡诈地想要殷无峥再多爱他、多心疼他一些。
他紧紧盯着殷无峥的双眸,无时无刻都在确定那双眼中只有痴迷与怜惜,没有半分嫌恶,如此才能稍稍安心。
当年他爱慕殷无峥成痴,如今殷无峥也是拼凑、支撑起凤栩的那口心气,犹如溺水之人紧抱浮木一般,哪怕明知这样的感情炽烈又沉重,偏执又扭曲,凤栩也控制不了自己。
他可以洒脱坦荡地赴死,可活下来需要付出更多,也就要索求更多,不再抗拒戒断长醉欢不是因为不怕,只是因为殷无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