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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幼时,初学步,兄长常携吾游玩,归来时,身染泥污,父母见之,常责之。
然不觉间,兄长不再与吾同行,吾心茫然,不知何故。”
小九话音一顿,脸上的笑容染上了一层委屈。
司槐已经完全代入了小九的视角,听的心揪了起来。
他很清楚,这种忽然不回来的情况,放在一个本身就不大的孩子身上,多半就是被拐走了。
小九缓了下,继续讲起只是那语气再无轻松,“母心渐乱,言语失常,吾虽幼,亦感其苦。父自那日起,便如黄鹤一去不复返,家中无其踪影。
吾自此孤苦无依,流落街头,以乞讨为生,岁月蹉跎,身世飘零。”
小九讲述完,司槐也回想起司箐曾经多次向他讲述带自己回来时的景象。
浑身是血,身上的布料已经跟伤口粘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了。
一看就是遭受了什么非人待遇后,濒死逃出的状态。
当时司箐能发现他,是因为险些被一匹受惊的马匹撞到,在马背上看到了很明显的血迹,担心有人受伤,这才沿着血迹找到了司槐。
司槐这些年被一次次压下的对家思念爆发。
他开始尝试着将两人的记忆,做关联,越想越觉得合理。
说不定,他会出现在奉池郡,就是本能的想要回到父母身边那?
司槐越想越激动,可所有的话真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唯一有力的证据,也只有一个胎记而已,只需记忆,到底有无关联,还是他的过分臆想,司槐也不能确定。
最终,他还是冷静了下来,先跟着沈砚礼回了府。
沈砚礼没太听清两人聊了什么,一向冷脸站在那,便让人心生畏惧的形象,今天失效了。
那群得了点心的孩子们,因为不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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