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以至于沈砚礼向他伸出手时都没反应过来。
被自己的爱人用崇拜的目光注视,沈砚礼的心像是蜜化开了般甜。
眸光柔和,唤司槐的声音里染着藏不住的笑意,“槐儿,手。”
司槐回神,猛然意识到自己刚才丢人的行径,垂首羞红了耳根。
抬手借力上马,紧绷着身体努力保持平衡,呼吸都带着颤。
“槐儿,放轻松。”沈砚礼将缰绳交由司槐握着,自己则握住司槐的手,轻夹马肚子,边走边安抚着司槐。
逐渐溜起来的马,司槐也在两三圈后习惯了这种颠簸感,握缰绳的手不再那么僵硬。
沈砚礼缓缓松手,将缰绳完全交由司槐把控,环着他的腰,时不时提点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