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沈砚礼深吸一口气,垂在身侧的手,手心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他现在确实很紧张,不是因为这里所贩卖的那些东西,更不是这阴气森森的环境,而是……
他在设想,如果真的出现突发情况,需要动手,他现在到底能不能保护司槐安全离开。
前几日,去训练场加练,沈砚礼现在勉强恢复了往日五六分的内力。
对付普通毛贼,自是不在话下,可如果是经验丰富的刺客,那恐怕还是有些吃力。
“来。”司槐忽然拉住他的手,将他拉到一处小摊前。
沈砚礼注意到,这摊主是个失去鼻子的邋遢男人,打柳的长发像鸡窝一样扣在头上,身上那股味道,跟死人身上才会散发出的腐臭味,十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