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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不瞎,就之前司槐对鬼主的种种行为,不难看出两人应该是认识的。
司槐轻叹一声,走过去轻轻揭下苗媃覆面的鬼面。
沈砚礼跟左一锋同时眸色一凝。
绮梦楼的花魁!
沈砚礼虽然一时记不起苗媃的名字,但男人嘛,对漂亮的脸,记忆力总是更好些。
苗媃这张脸和当时夜宴上的那一舞,紧接着便出现在沈砚礼脑中。
沈砚礼蹙眉道:“此女竟藏的如此之深……”
司槐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
他本不想将自己先前跟苗媃闹不快的事说出来,可眼下孰轻孰重,司槐很清楚。
“实则那日……”司槐垂眸看向苗媃如今虚弱不堪的模样,红了眼眶,话还未讲出口,便已是哽咽。
“我与苗姐姐曾有些许争执,自此便未再联络。
然而,我可以断言,苗姐姐当时为殿下所献之舞,乃其勤学苦练之果,并非修习了何种内功秘法。
至于她这数月间究竟遭遇了何事,竟至性情大变,此中缘由,我……实难揣测。”
司槐说到最后,像是耗尽了全部的力气,泪水模糊视线,按着胸口轻咳几声,脸色难看。
苗媃当日的确说了很过分的话,但细想来,司槐也不是不能理解。
事后也不过气了半日便也放下了。
一直未再去见苗媃的理由,跟苗媃未再联系司槐的理由一样。
都觉得对方应该也不是很想再维持这段感情了,自己的出现只会给对方添堵。
彼此为彼此编造内心戏,从而拴住了自己的行为。
沈砚礼跟左一锋听完,都有些无奈,但眼下能做的,也就只有等苗媃醒来自己说了。…………
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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