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
时容与将手放进莲池里随意的洗了洗,眉目浅笑:“这就是你学的,要保护师兄?”
梁郁点头:“师兄受了伤,我自然要为师兄疗伤。”
时容与从莲池收回手,在衣袍上擦了一下:“下次拍个止血诀就好了,你跟师兄说说,这四年下山都看了些什么吧。”
梁郁被时容与拉着坐到了旁边,闻言便将这四年的历练一五一十的讲给了时容与。
当然,在讲到许多关于血腥场面的时候,梁郁皆是一句话带过,隐瞒了他的暴戾与阴冷。
时容与听了许多,一边继续刻着凤凰石,一边认真的听故事,好半天才看向梁郁,问:“杀了那么多凶兽,没受伤吗?”
梁郁话头一顿,犹豫了一下,道:“没有。”
时容与听着梁郁的讲述,却一个字也没听到对方说自己受伤的事,他刻刀没听,语气却有些冰冷:“我刚出关回来就碰上你历练回来受了那么重的伤,其他我看不见的时候,你怎么可能不受伤?阿郁,学会跟师兄撒谎了吗?”
梁郁听出时容与沉下来的语调,顿时有些慌神:“不是的,我没想跟师兄撒谎,只是……那些都过去了,也没有多疼,怕师兄担心。”
时容与轻轻叹息了一声:“我并非是责怪你,只是……受了伤,一定很疼吧?”
凶兽的利爪直接拍在身上,梁郁肩头的伤深可见骨,怎么可能不疼,可这小崽子愣是一声不吭,从小就这样倔强。
梁郁一点一点攥紧了时容与的衣角,同门弟子见他杀凶兽,只觉得他恐怖,畏惧他,避着他,却从没有一个人关心他伤的重不重,疼不疼,唯有师兄。
唯有师兄……
师兄说过,在师兄面前,他可以不用那么倔强,可以喊疼,那……
梁郁对上时容与眼底心疼的眸光,一刹那好似破开了他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他就这样注视着对方,轻声道:“疼的。”
时容与
-->>(第2/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