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他握着剑的手越捏越紧,几乎要将剑柄捏碎,可他最终只是闭了闭眼,道:“没事,既然师兄乐不思蜀,我就先回去了。”
梁郁说完也不等时容与再开口,收了坠霄剑,利落干脆的翻窗离开。
夜里的风吹着被破开的窗户吱呀作响,时容与看着漏风了的窗子,只见外头夜黑风高,不见方才熟悉的人影。
时容与眨了眨眼“生气了?”
系统:“看样子,是的。”
时容与轻叹一声,走到窗户前将窗子关好,又转头看了一眼窗边靠着的稻草人,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将神识分进去。
时容与袖子一挥,又将稻草人收回了衣袖间,坐在床上道:“青春期的小男孩,真是敏/感。”
第二日一早,时容与从房间里出来,昨日一个人睡,果然格外舒坦,他刚开门,就看见梁郁站在甲板上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