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容与不由得嗤笑了一声。
“笑什么?”梁郁问。
时容与淡淡道:“你以为真能关我一辈子吗?”
梁郁垂眸,掩下眼底的情绪:“自然不能。”
时容与倒是微微诧异于梁郁的坦诚:“既然如此,又何必徒做挣扎?”
这一刻,时容与被梁郁抱在怀里,俯视着对方,他不像是那个身负枷锁被锁链套着无法逃离的人,梁郁才是。
梁郁自嘲一笑:“能关多久就多久,只有这样,你才是属于我的。”
至于能关多久,那都是他赚的。
梁郁抱着人到了浴堂,地砖上镶嵌着巨大的一个池子,里面早早放满了水,水温适宜,梁郁将时容与放在了池子边,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身上的衣衫。
时容与的目光不自觉落在了梁郁身上,梁郁炼化魔种后,自愈能力极强,这世间几乎没有了能在他身上留下疤痕的伤势,故而那张挺拔的背上,肌肉偾张,流畅的线条丝滑的勾勒出青年的身形,是人间极品。
只是他还没看两眼,梁郁便转过了身,时容与本想移开目光,视线却牢牢钉在了梁郁的身上,他身上别处没什么伤痕,唯有心口处有一道贯穿的剑伤,明明已经愈合,但疤痕犹在,在狰狞的伤口彰显着之前此处受过怎样严峻的伤势。
那是他的扇子利用灵力化成的剑伤。
还有一处是梁郁的肩颈,牙印的伤痕跃然其上,显得暧/昧又无比色/情,那伤痕细看还有血珠要滚落出来,分明是新伤。
时容与自然知道那伤是怎么来的,他刚要错开目光,梁郁却朝他走了过来,带着侵略性的气息直直压了过来,时容与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下一秒,那人抬了手,扯开了他腰间的带子。
衣袍顿时散了开来,时容与皱起眉头,还没开口,梁郁却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先道:“不脱了衣服,怎么清洗?”
时容与只好将口中那句“做什么”收了回去,变成了:“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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