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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诲笑容温和,仿佛一心为时容与着想:“自然是见证你的飞升。”
时容与一愣:“我的飞升?”
晏诲点头:“是啊,怀瑾,你只需要相信,师兄根本没想杀你。”
时容与深深看了他一眼,问:“你我如今都被锁链锁着,如何离开?”
晏诲浅笑:“怀瑾师弟方才不是说,梁郁锁不住你吗?”
时容与笑的莫名,忽然后退了两步,道:“是啊,梁郁锁不住我,但你就不一定了。”
晏诲直觉不妙,但已经晚了,时容与话音还未落下,他身上的链子化作缕缕魔气,顺着他的经脉钻入了灵府之中,他瞳孔一缩,着急了起来,那几道魔气大有搅碎他灵府的意思:“怀瑾师弟,你口口声声说要师兄信你,可到头来,你才是那个不信师兄的人!帮着魔尊废你师兄?真是我妄虚宗的好仙尊啊!”
时容与笑了起来,那笑声苍凉悲戚,竟有一瞬间让他想到梁郁,梁郁在得知自己多年折磨他的师尊和对他爱护有加的师兄是同一个人的时候,也是这般觉得荒谬与好笑的吧?
“即便到了如此境地,师兄还在骗我,步步诱我去沧海,你以为我不知道那里有什么吗?”
晏诲眸光一紧:“你知道?”
时容与冷冷的望着他。
其实他并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但他必然不会如晏诲所想的前往沧海,至少不是现在。
但,可以探一探晏诲的口风。
只是晏诲似乎仍旧留着心,即便如此,也没再多说什么,只道:“去沧海,百利而无一害,这是师兄最后能为你做的。”
时容与冷笑:“师兄话中真真假假,恕怀瑾难以分辨,不过师兄对其他人都能撒谎,那么……师尊呢?”
晏诲听到木清霜先是一怔,随后道:“师弟啊师弟,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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