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是决定因素，也得是重要导火线。
空间真的是需要她一步步打开，每一次进步都会给她小小的惊喜。
但是，“你就不能再详细一点吗？”一定得说一半，让她猜一半。
玉册就是不给更详细的信息，祝芙只能作罢，过了片刻，她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轮回呼吸法》修炼到极致，变成的植物是什么植物呢？”
她之前没有想那么多，以为《轮回呼吸法》修炼到极致，只是拥有靠变回种子逃脱死劫的技能而已，现在才发现远远不止如此。
总觉得这本心法跟她理解的有点不一样。
她静静等着玉册给出答案，但玉册又没反应了。
祝芙接着道：“近日在学拟木决，若是用这法术，不必等修炼《轮回呼吸法》到极致我就能化身成植被，但如果我现在学了植物版七十二变，以后会影响《轮回呼吸法》修成后的灵植化身吗？”
玉册这才有了反应，一段影子从玉册飘忽出来，瞬间没入她眉心处。
祝芙看到识海伸出，有一株参天大树，仿佛一棵树便破开了混沌，支撑住整个世界。
但仅仅只是一瞬间，那影像便悄然消失。
而祝芙久久回不过神来。
良久，她才恍然，那就是修炼《轮回呼吸法》后的最终形态，也是玉册让她观测的植被形象。
但那株大树明显不是寻常灵植吧，她真的能拟态出来么？
可既然给了最好的方案，她总不能不用啊。
“明白了。”祝芙摩擦的玉册：“但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直接告诉我呢？”要一点点这样挤出来信息，她问一句才回答一句。
而且她发现，玉册很多时候给出新信息的时间点都非常微妙，恰恰好就是她需要的时候。
她纠缠玉册，玉册也只会选择性在她紧急关头给提示。
怎么看都像有自我意识，但玉册又确实没有跟她直接交流过。
就像此刻，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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