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时间,明明才九点零八分,属于他的十分钟还没结束。
老变态居然还会使用冷暴力。
季岭的耳朵垂了下,尾巴慢吞吞地缩回被窝里,直到时间慢慢跳到九点十分,他才把手机放到床头,关掉床头的小夜灯。
没一会儿,枕套上就多了一块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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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岭第二天到实验楼时,虞秋深已经骂了一整轮了。
隔着一扇门,都能听见他在里面点评别人的论文,语气之凉薄用词之深刻,足以让挨骂的人夜难安寝。
季岭从精神上可怜了一下办公室里的人。
他刚要走,办公室里的人就出来了,陡然对上虞秋深的眼神,季岭差点抖了一下。
他又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没犯错误,怕什么?
虞秋深合上手里的文件,抬眸盯着他,过来两秒钟:“进来,季岭。”